可貴大膽的實踐
——對張琪朗「歌情畫意」品牌的綜述
陳又川/陳凡(近現代香港水墨畫家、藝評人和攝影家)
我本人識張琪朗已有三年的時間,就覺擁有的時間流逝得太快,在極其偶然地聚面中,卻是必然地反應出偶識的深刻。「深刻」甚麼?那是因為在瞬間中我被她的歌情深深打動。甚麼狀況?她音色是充盈圓潤的,歌唱是真切深刻的,發至內心的打動了我的心靈。那,「心靈」又是個啥?那就是魂魄,就是靈魂!我與她素昧平生,何以有如此「衝動與住迷」?這正是張琪朗的「歌情」!這正是我與她「瞬間」接藝緣的良性開端。
2024年8月6日在香港港島上環政府文娛中心,由香港亞洲文化藝術基金會(主席/策展人:張琪朗)主辦的《慶祝香港回歸27周年全國藝術名家邀請展》活動,被邀作為主禮嘉賓出席了活動,並在開幕典禮上發表了題為《心靈障礙的反叛:走向人類社會化視聽心靈的解脫》講演。
她在那次西環政府文化中心與中國書畫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董事長何培偉聯手策辦的書畫展中,請我做她的主禮嘉賓才進一步相識她,才知道她對書(書法)畫(水墨繪畫)有獨道的鑒賞水準,使我吃驚!
造化音畫合成的外場藝境的,在當下多維政經與人社生存的環景下,生存需求與人性糾結的雜存混搭性日趨多變數,仍需要一定的時間沉澱待新發展的出現。
北京《庫藝術》江濤主編曾講道:「千百年來,『水墨』在中國人心中,並非一種單純的繪畫媒介,它是一種文明的象徵,是一種古老文化傳統的物質載體,其與東方人的哲學、人生觀、審美意識等等方面交融到一起,不分彼此。」他進而評介說:「二十世紀以來,中國步入向現代轉型的陣痛期,水墨作為東方藝術領域的標誌更是首當其衝,有從徐悲鴻而至蔣兆和再到周思聰的以西式寫實方法改造水墨之一路;有林風眠而至趙無極、朱德群、吳冠中的借西方立體主義、野獸派嫁接水墨這一路;也有『新文人畫』、『實驗水墨』等截然相對地面向水墨的嘗試。中國大陸之外,張大千晚期潑墨已有抽象的趨勢;劉國松以『革中鋒的命』將水墨傳統技法拋棄,在語言上借用西方現代主義以及媒材的運用。……如果將眼光放開,在中、日、韓的範團內橫向比較,雖然都有其自身的藝術傳統,在走向現代的過程中,對傳統的態度,革新的路徑,也大不相同,……復古與革新交替成為時代主題,『傳統特色』與『西化』各執一端拉扯不下,而水墨也就在這種二元對立的意識中呈現出截然不同的面向。」
另外一位北京的專門研究影視音樂的王文和教授,本人在微信中對其談到旅美居港著名藝術策展人張琪朗女士的「歌情畫意」的「合化」問題時,他回答說:「我已從電影藝術研究中心退下來,過往因為又在旗下的《電影》從職,相結合電影畫面和音樂來講,還是有深刻體會的,簡單的公式是聲畫是移動流的原因,畫面流與音樂流是有機對位的,音樂旋律是直接為流動中的故事情節與劇中人物服務的,包括主題歌和主題音樂。現在談『歌情畫意』是兩種不同時空的組合,我個人以為不可能在同一時空直接性地展示,對,我聽你說是有大螢幕映出水墨繪畫錄影與歌者T台同頻。我曾做譯製片導演好幾年,因為有適合角色聲效的演員現塲有分段配音譯製,也有不少心得。現在做朗誦和照相攝影是常態,也有類似現埸的互動體態!歌情畫意是可以嘗試的!要訣也很簡單:藝術無論任何種類、形式皆以情打動人心,所以張琪朗女士的《歌情畫意》作為品牌推出只需雙項出優質作品相合而產生新時空的互動性很强的量子對充,而靈化是完全可以成功的。我祝賀她的不懈努力!」
2025年3月4日香港沙田